《冒险反击》传说迪拜是黄金乡,我冒险偷渡却遇到虐杀爱好者,被活生生折断手臂

哔哩哔哩   2023-08-23 02:52:29

迪拜路上满是废弃的豪车,满地钻石,是个连穷人都能靠拾荒暴富的奢靡天堂。

我带着满心期待来到了迪拜,才发现传闻的黄金乡,是个有来无回的地狱。

被卖到迪拜富豪手里,他以折磨虐杀为乐,我活生生被折断小臂,求生无路,求死无门。


(相关资料图)

01

2012年,坊间有一个说法,在迪拜,乞丐都能年入40万。

迪拜,对于我们而言,就是黄金乡。

“你知道吗?迪拜那边,就连酒店的迎宾一个月都一万多块钱!那些有钱人还喜欢给小费,一给就是100美金!”

“万一运气好,跟谁看对了眼,这都不敢想!”

“你们听说过吗?迪拜那边连狮子都能养,我听都没听说过,据说一头狮子就得好几十万!”

我听说,迪拜路上满是废弃的豪车,富豪出门可以遛狮子,哪怕是随便挖个坑地里都是石油。

我叫章佳怡,大专毕业后在老家附近厂里做文职,薪资说高不高,说低不低。

和正在计划去迪拜的杨梦一拍即合,我掏出了我所有的存款——三千。

杨梦找了人,带着我一起远赴迪拜。

我才20岁,我对于远离家乡,没有害怕,只有好奇。

我第一次坐长途汽车,跟着杨梦坐上了船,我才知道,我们这叫偷渡。

从港口藏在渔船的底仓,到了海面就出来活动,在印度靠岸之后,又被带去了新的一艘船上。

我们在船舱最底下藏了很久,还有很多迷茫的女孩儿,大家都挤在一起,眼睛都是亮晶晶的。

最初我还能记得时间,但是越到后面我就越迷糊,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。

杨梦拉着我,跟着蛇头强哥下了船,趁着天黑催着我们赶紧上大巴。

只是这车停在了郊外一片破旧平房区域,我本能地抓紧了杨梦,“我们这是在哪儿?”

杨梦也有些慌乱,“强哥,咱不是说给我们找活干吗?去酒店上班……”

她话音刚落,强哥过来一巴掌就把她打倒在地,唾了一口,“上班,一群偷渡的黑户还想去找工作?搞笑了,你们是过来给我上班的!”

杨梦被打倒在地上,被打懵了一样,半天没有反应过来。

我吓得浑身发抖,我根本不敢吭声,赶忙从地上把她扶起来,她抱着我半天才哭出声来。

我们这一群人顿时慌了,还有几个女生见我们前面闹了起来,转身就想跑。

可是从那矮房子里窜出来好几个棕色皮肤的男人,狠狠揪住了她们的头发,顿时惨叫声一片。

我这才意识到,我们被骗了,跨了数千公里,我们回不去了。

但是人群把我和杨梦分开了,我尖叫着喊着她的名字。

强哥的手下半推着把我们关进了矮房子里,一间房里只有三个人,简陋地摆着三张床,门破旧地漏着光。

身后的男人猛地一使劲把我塞进了屋子里,“别急着喊啊,我还没开始呢!”

我被他推倒在地上,慌乱之下,手脚都在发软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,“大哥,求求你放了我,我才20岁,我……我可以给你钱!你放了我和杨梦好不好!”

眼前的男人利落地脱下了外套,挑了挑眉,笑得让我背后发凉,“你求我也没用,这里都是强哥管事儿,你不如求求我温柔一些?”

他张狂大笑起来,我本能地往后爬,这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乱麻。

怎么办?

我要怎么办?

我大脑没法思考,只能绝望地希望自己能离他远一点。

他却抓住了我的脚踝,轻而易举把我抓了回去,拧着我的胳膊就把我丢上了那张破旧不堪的床。

这张床发出凄凉的“吱呀”声,我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,大哭着求他放过我。

他好像格外享受我的哭声和尖叫,一只手就牢牢把我双手禁锢在头顶。

他身上的汗臭味闯进我的鼻腔里,黏腻的汗水几乎把他粘向了我,这种恶心的感觉快要逼疯我,但是下一刻,一股剧烈的撕裂感让我的大脑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。

我拼尽全力挣扎,他的手纹丝不动,我耳边只有他令人反胃的喘气声。

他还没起身,门又被撞开,另一个男人也押着一个尖叫的女人进来。

我颤抖着嘴唇,“不要进来……”

他们两个人哄笑着,“怎么,你还怕人看?”

我侧过头看见那个尖叫的女人被摁在床上,左右开弓连扇了好几个耳光,整个人被打的眼神开始涣散。

而坐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眼神时不时还飘向我,眼神不断打量着。

后来,我也记不清了,我或许是被打了好几个巴掌,腿被掐得青紫,究竟有几个人来过我床上我也记不得了。

这个房间里有三张床,关着我们三个绝望的女人。

毫无隐私,毫无尊严地被关在这破旧房间里,房间里散发着令人不快的气味,让我反胃。

我们逃不了,我甚至不配拥有一件衣服。

门口永远守着人,他会在来客人的时候,从破旧的门洞里偷看。

这里是属于黑劳工的天堂,折合人民币大概35一次,就可以放松一次。

我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。

我没有希望不劳而获,我只是想要赚钱而已,却要落得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

但是这奢靡的世界,寸土寸金的迪拜的疯狂,远不止如此。

02

我没有选择的余地,这不足十平米的房间,就是我们的地狱。

门口没人看守的时候,会用牢牢的铁链锁好,我能透过那扇铁窗看看月亮,勉强支撑着自己活下去。

我想要逃走,想要回家。

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打断了我的思考,不远处一个女人正被强哥抓着头发在地上拖行,他身后跟了好几个手下,手里拿着枪!

她腿上赫然一个枪眼,沙石地上全是她的血,她绝望地大哭着,“强哥,我错了,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,你放了我,求求你……”

强哥抓着她的手,忽然松开,她整个人跌倒在地上。

外面没有灯,我借着月光勉强看清强哥的脸,让人不寒而栗,他声音阴恻恻的,“我再给你个机会好了,爬,你要是能爬出去,我就放了你。”

那个女人吓坏了,一个劲儿摇头,“我不跑了,我再也不跑了。”

他扯起一个笑容,从手下手里接过了枪,没有丝毫犹豫,又是一枪直接打在她的大腿上,鲜红的血溅在地上。

我吓得差点喊出声,连忙捂住了嘴巴。

她哀嚎声在夜晚显得格外可怕,同屋两个女人只捂着耳朵颤抖着,装作什么都没听到。

“再不跑,下一枪万一打中你的头怎么办?”

强哥摇了摇手里的手枪,笑得漫不经心,却像极了恶魔!

那个女人边哭边分离地爬去,他却不紧不慢的几枪,都没再打中她,却吓得她尖叫不停。

很快,不仅仅是血迹,她身下还有尿渍。

强哥一群人大笑起来,“她就这么点胆,还敢逃跑啊!这就吓尿了!”

话音刚落,强哥一枪精准地击中了她的头。

瞬时血花飞溅,我捂紧了自己的嘴,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,那红红白白的东西溅了一地。

强哥的声音让我恐惧不已,“真是无聊。”

我眼睁睁看着她就那么被拖走,那些肉像垃圾一样被扫起来丢进了垃圾箱。

我浑身颤抖,哆嗦着爬回床上,我看见她们也都没有睡着,眼泪浸湿了枕头。

我们都没有说话,这里的一切都让人绝望,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。

这里全都是偷渡的黑户,我们没有护照,甚至身份证都被收走了,我们连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没有。

死在这里,就连骨灰都没法回到故土,只会变成报纸上的“无名尸体。”

除了麻木和服从,别无选择了。

只是,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可以离开那个昏暗的小屋。

强哥带着我们这一群长相过得去的女人,和几个亚洲劳工离开了那片矮房子,塞在面包车里,驶入了一座别墅。

我瞪大了眼睛,看着这座富丽堂皇的别墅,喷泉、花园、电动的闸门。

这都是我从没见过的东西,这比我们厂长的房子不知道气派多少,像极了小说里的皇家。

所有人被领到了大厅,强哥谄媚地跪在一个男人身边,“卡列大人,这一批质量好一点的都给您带过来,您挑一挑?”

我木然地看着卡列,他身穿长袍,手上戴着几个宝石戒指,琳琅满目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
脖子上还有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碧绿翡翠,没有一丝杂色。

他缓缓开口,“还可以,这一批可以留下,去找管家结账。女人,5000一个;男人,按4000结算吧。”

卡列眼神移到了我的身上,眼神瞬间的交汇,我只觉得浑身发凉。

之后我才知道,他说的2000根本都不是人民币,是美金。

强哥头也不回地走了,自顾自结账去了,我们一共来了15个女人,6个男人,杨梦也在不远处,脸上还带着一块青紫。

卡列跷着腿,他看着我们,眼神颇为轻蔑,“你们这些人可真廉价,不过正好,我有些小爱好,正好靠你们了。”

卡列嘴角勾起一抹笑,我的心跳却漏了一拍,他的笑容和强哥很像!

都……透露着残酷,不像是在看一群人。

更像是,一群玩具。

“忘了提醒你们,别墅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保镖24小时驻守,逃跑的话,可能不止死这么简单哦。”

他笑着挥了挥手,几个女仆垂着头过来带路,她们声音很轻,“跟我们来。”

我们一行人不明所以地跟着女仆走,似乎每个人都被分配了一个房间,这座别墅足足六层,光是一层就有不下10个房间。

房间其实布置得相当好,白净的床单和柔软的床垫,还有干净的窗帘,地上甚至还有地毯。

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这里相比起小屋,简直是天堂……

以前在老家,以为酒店就是很高端的地方了,没想到这房间却显得更加高级!

我生怕摸脏了床单,守在门口的女仆反手就关上了门,毫无感情地开口,“不用担心弄脏弄乱这里,我们每天都会收拾好,首先,我先帮你换衣服。”

她直接按住了茫然的我,从衣柜里面掏出了一套西装和短裙给我换上,利落地从梳妆台拿住化妆品就开始给我化妆。

我一头雾水地被打扮好,塞进了另一间房间,这里像是……办公室?

房间里架着好几台摄像机,一个身穿维修服的劳工也被推了进来。

他手里……似乎拿着的,是一把刀。

他看着我目光隐约有些同情,说话让人摸不着头脑,“别怨我。”